第18章不当擎察 (第2/2页)

包括教会她这两个字的肖石。肖石正要进房，忽然被杨洛拉了一把。肖石回头，杨洛上前轻声道：“刚刚听肖凌说，你们不是亲兄，改天能把你们的故事跟我说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既然她都告诉你了，那没告诉你为什么吗？”肖石一愣。“正要说呢，就被你回来打断了！”杨洛略带不，又饱含期待。“那好，有空跟你说说，不过我先告诉你，这并不是一个动听的故事。”肖石微微一笑，不无苦涩。

    “不能这么说。肖凌已经告诉我了，你们已经一起生活快八年了，八年前你才十八周岁，自己还是一个孩子呢，能把她养这么大，就凭这一点，我就相信这会是一个令人感动的故事。”杨洛看着肖石，眼光融融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，小洛，有空我会告诉你的。”肖石一阵心酸，一阵感慨，强笑了一下，在杨洛的注视和柔柔的微笑，转⾝进了家门。

    肖石刚一进门，就看见直直地站在门边，眼睛睁得老大，忧心忡忡。肖石看着，笑了笑道：“怎么，害怕了？担心哥辞职了养不起你？哥的能耐你还不知道吗？”“哥…”

    肖凌不地嗔一声，拉着肖石的手臂，小心翼翼地问，“哥，你是不是又犯纪律了？”“别胡说！哪能！”肖石心里忽悠一沉，笑骂了一句，他击毙张，虽说是立了大功，但严格地说，他不听指挥，擅自开，又殴打上司，也确是犯了纪律。

    肖石上一次触犯纪律还是八年前的第一案，那一案，他杀了两个人，也立了大功，但最重要的，是他从此多了一个。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你察当得好好的，却不当了呢？你知不知道，同学们一听我是被一个察哥哥养大的，都可羡慕我了！”“肖凌，哥不正要跟你解释吗，你急什么！”

    肖石叹了一口气，拉着坐到边道：“肖凌，你还记得哥当初为什么不想让你去‮儿孤‬院吗？”“嗯…记得，你说我适应不了。”“对，就是这个原因。”

    肖石看着的眼睛，点头继续道，“那哥问你，现在我们已经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，比亲兄还亲，如果我们分开，你能适应吗？”“当然不能，可是，好好的我们怎么会分开呢？”肖凌半张着，不无担心。

    肖石扶着的双肩，平静地道：“肖凌，哥当了八年察，我们也做了八年兄，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，比⾎脉相连的亲人还要亲，可你不知道，哥当察的⽇子并不好过，你年龄小，可能觉得当察很威风，但你知不知道这八年哥有多少同事牺牲了？哥又亲手杀了多少人？

    战友也好，凶犯也罢，都是活生生的人命，哥累了，也怕了，更怕自己有什么三长两短，你会没着没落，所以哥不⼲了，再也不想碰这个危险的职业了。”肖凌望着哥哥，眼圈有些发红。沉默了一下，她平静地道：“哥，我明⽩了。”

    肖凌当然明⽩，九岁时亲眼目睹的两次‮杀屠‬，那种恐惧和无助，解和释放的感觉，让生命的含义，早早就在她小的心灵蒂固了。肖石看着自己的，微笑道：“我知道你会明⽩的，这样哥就没有任何负担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可是哥，你不当察，想好做什么了吗？”成的肖凌仍在考虑着兄两个最现实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