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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2/3页)
“是你啊!有什么事吗?”面对男子的怒火,上官敬璘依然气定神闲。    “把我的五两银子还来!”男子摊开手掌。    “我又没欠你钱。”上官敬璘猜得到他所指何事,但已经收下去的银两怎么可能吐出来呢?    “没欠我?你不但耍弄我,还用一般的伤葯讹了我五两银子。”    “笑话!我好心救你,你怎么说我耍弄你?”    “我明明被蛇咬,你却拿伤葯给我,还敲诈了我五两银子,幸好我找了镇上的大夫再确认一次,否则也不会知道咬我的蛇并没有毒性,而且你卖我的只是一般普通的伤葯,你这还不算敲诈,那算什么?”    “我从未说那是什么葯,况且是谁不分青红皂白直要我快把葯给他?你说啊!”上官敬璘厉声质问。    “那…那是因为我以为我中毒了。”自己的生命有危难,哪还想得到那么多!    “这就对啦!我那时也不清楚你有没有中毒,如果你真的中毒,那等大夫到了你也是一死;如果等我带你到镇上找着大夫,你也是一死;而我身上刚好就有那罐葯,我才想死马当作活马医,一切全看你的造化。”    “话是这么说没错啦,可是…”    “别再可是了,你没死就已经是万幸,何必计较这么多呢?咱们是银货两讫,如此一来你反倒不欠我人情,这样不是很好吗?”    上官敬璘的说法让男子也觉得有几分道理,毕竟人情债最难偿。    “好啦、好啦!是我经验不足、识人不清,就当花钱买经验。”    男子话一说完,像是不愿再多看他一眼,头也不回地离开上官酒楼。    “相公,你实在太厉害了!”阮元姬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但她知道上官敬璘又让人自认倒楣的离去。    上官敬璘向来只有被人怒骂的份,很少被人如此称赞、崇拜,他潜藏在心底的虚荣心作祟,觉得十分得意。    “真像敬璘哥的作风,原是举手之劳的事,他总是用些歪理就把人打发走了。”福敏微微一笑。    “若说举手之劳我爹娘做得已经够多了,不差我一个。”就是因为爹娘花钱如流水,他要是没有机伶的脑袋,他一家三口老早就在路边当乞丐了。    埃敏忽地想起一件有趣的事,她轻笑道:“依我看来…敬璘哥虽然天不怕、地不怕,就怕那个小女娃,不但半夜会做恶梦,还因她而吓得尿裤子。”    最在意的旧事又被重提,上官敬璘马上变了脸色,他气得大喊:“住口、住口、住口!谁准你再提起这事来的?”    阮元姬经福敏一提,这才想起早上婆婆也说了一件事,而上官敬璘的反应就跟现在一样。    “是不是相公被人脱裤子的事?”    “没错、没错!”福敏笑得更加开心。    “可是相公长这么大,还被小女娃脱裤子,这…”阮元姬睨了上官敬璘一眼。“太丢脸了吧?”    “不是这样的,这件事要从十四年前说起,敬璘哥初来此地时…”福敏不理会上官敬璘的警告,准备要将她所知道的事告诉阮元姬。    “不是不准你说,你还说?别再说了!”上官敬璘气急败坏的吼叫。    “敬璘兄,反正这事嫂子迟早会知道,更何况这也不是件丢脸的事,如果心结不解,你就永远摆脱不掉这阴影。”福熙意有所指地说。    “我早就摆脱了,只不过偶尔会梦到而已。”上官敬璘矢口否认。    “只是梦到而已吗?那今早为何还会被吓醒?”阮元姬插嘴。    “你闭嘴!要是再让我听到一个字,我包准把你打得满街跑!”    “君子动口不动手!”他要是敢动手打她,他就死定了,她阮元姬也是不好惹的。    “我不是君子,是你相公,要是让我知道你跟别人多话,我就不会再给你任何银两。”上官敬璘威胁她。    “好嘛!我下次说的时候不会让你听到的。”    话一说完,阮元姬转而跟福敏咬耳朵,反正小声一点就不会让相公听到了。    “你、你…”上官敬璘气呼呼的指着她。    “正所谓阎王爷好应付,小表难缠呐!”福熙调侃上官敬璘。    “什么阎王、小表?胡说八道!”上官敬璘不以为然。    “看来这是注定的缘分,没有其他女人比她更适合敬璘兄了。”因为能教他这般生气的人,大概也只有阮元姬。    “缘分?我看是孽缘还差不多。”上官敬璘回想起娶阮元姬之后所发生的事睛。“她一定是老天派来克我的。”    “哈哈…”福熙不禁大笑。    “笑什么?小心嘴歪了!”    “别气了,开个玩笑而已嘛!”他才不怕他呢,其实敬璘兄是刀子口豆腐心。    “叫你别说了,你还说!”见阮元姬还说个不停,上官敬璘干脆拿起桌上的馒头堵住她的嘴。    “唔…”阮元姬也拿馒头往他嘴里塞。    “唔…唔…唔唔…”可恶!    看着这对有趣的夫妻,福熙和福敏在一旁开怀的笑着。    …    这天,福熙兄妹就在上官家住下,阮元姬和福敏在白天有说不完的话,连夜里也不例外。    “元姬,你看看,这就是我们满人所穿的旗服。”因为阮元姬没见过,碰巧福敏带了一套出来,所以就拿出来给她看。    “哇,好漂亮!”阮元姬从没摸过这般柔软的布料,也从未见过如此精细的绣工,她忍不住赞叹。    “这布料是蚕丝做的,摸起来十分柔软。还有,你瞧瞧!这衣襟、袖口、裙摆不但绣着金边,还有现下最流行的彩绣,七彩的绣线纵横交错,看似繁复,仔细一瞧却是乱中有序、柔中带刚。元姬,我们的身材相仿,你去试穿看看。”    “可…可以吗?”她怕弄脏了这么好的布料。    “哎呀!没关系的,不过就在这屋子里穿穿,又不是让你穿出门去,别再犹豫了,快去!”福敏催促着她。    待阮元姬换好之后,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出来。    “元姬,很好看耶!真不输宫里的嫔妃、格格们。”福敏真心的赞美。    “我没你说的那么美啦!”阮元姬难得被人称赞,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。    平时她的脾气火爆了点,还会使唤镇上年纪比她小的男子,因此他们见着她不逃跑就万幸了,哪还会称赞她。    “来!穿了旗服就得再穿这双盆底鞋,你试试!”    阮元姬没穿过这种盆底鞋,可是看福敏如此兴致勃勃,她也只好穿上了。    “好不习惯,格格平日在宫中都穿这种鞋吗?”    “满族的姑娘到十三、四岁就开始要穿盆底鞋了。”    “格格,元姬在不在你这里?”上官敬璘遍寻不着阮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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