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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四冤冤相报仇难消  (第5/7页)
“谁还敢动手?”    这些人当然认识,这小妾是马士英最宠爱的,纷纷收起兵刃避开。    李悔道:“你们退到马厩去。”    正好这时小熊也来了,四人迅速撤退。    到了马宅之外,发现小郭未出来,只好先回住处。    鱼得水道:“小郭不是和你在一起?”    小熊道:“是啊!我去和你们联络,小郭到马士英的寡夫处,他离开马琳院落,我们二人因敲钟而被包围,后来我们以瓦片援手,我和小郭逃走,但不同路。”    汤尧道:“这个援手之人是谁?”    小熊道:“我们也不知道,好象很高明,伤了他们五六个人,打得头破血流!”    鱼得水道:“如果今夜不归,一定被俘去了!”    汤尧道:“此刻去救人,只怕救不了还会被困。”    李悔道:“就等他一夜,明天再研究办法。”    小熊道:“你倒是好整以暇,不慌不忙呀!”    李悔道:“惊慌失措又如何?你想出个办法呀!”    小熊道:“如果他是你的兄弟就不一-样了。”    李悔道:“他就是我的儿子也是一样!”    原来小郭和小熊被人援手,以瓦片伤了马府的护院,两人离现场,但不久又遇上了三个护院。    二人一打手势,一个往东,一个往西,他们暗示在马厩会合。往东的小郭刚刚窜越了两个字落,一个老人拦住了他。    他年少气盛,不知厉害,以为老头未必有用。    老人手持旱烟管挡住出路,小郭往上一扑,蹴出一脚。    老人不避不闪,伸手就抓住他的脚踝。    小郭一惊,觉得老人出手看来不疾不徐,却快得出奇。    他一缩脚,袜子被抓破了,差点被抓住。    小郭知道太低估了这个老家伙,一时无计,伸手在袋内掏出一把碎银子,全力射出,掉头狂。    老人冷冷一笑,道:“小崽子,你跑得了吗?”闪过碎银疾追。    小郭的轻功也相差甚远,不久就被迫上,堪堪揪住小郭的衣领。就在这时,突然自左边字墙上飞出一团火球。    这当然是火器,但马府中却无人使火器。    这老人自是武林中的名人,绰号“穿云手”名孙震,和“白袍老祖”差不多,只稍逊一些。他一闪,小郭也趁机越墙而去。    孙震一追,墙外又飞来一团火球,急想绕路追赶,还是一样,又是一团火球飞来。    他不追,火球就没有再射来。    孙震知道这是内贼,助这小子脱身,他此刻较上了劲,不追小贼,反而去找射火球的人,非逮到此人不可。    武林中火器名家只有一人,那就是“雷神”苗奎。    孙震却以为“雷神”的个性刚烈,绝不会为马士英所用。    那就可能是苗奎的手下了。    此刻小郭又落入了一个大院中,仔细一看,不由一惊,居然又是那个放了他的那个女人的院子,但地上的面酱足印已经不见了。    小郭正要离开,忽见正屋窗子推开,那女人向他招手。    小郭相信他不会杀他,所以极想尽快脱出马府。    他正要不理她窜出此院,忽院外有奔跑声,大约不少于五七人,有人道:“那小子就在这一带消失了!”    另一人道:“谁看到的?”    刚才那人道:“‘穿云手’孙震孙大侠!”    小郭此刻只好入屋暂避,这工夫暗间的女人道:“进来吧!外面抓人很急,此刻你是绝对走不了的。”    果然,不一会有人敲院门道:“大小姐,大小姐…”    女人道:“什么事?”:    “有没有jianian细进入院中?”    女人道:“没有!刚刚还搜了一遍。”    门外的人道:“对不起,打扰了!”    小郭想起不久在他赤裸之下,她的意yin而自灭,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,道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    “我是马士英的meimei。”    “你不是她的女儿?”    “他的女儿跟人私奔了!”    “我要走了!”    “你走不了!”    “这么大的宅子,护院再多,还是抵挡不住我的。”    “如果我不许你走呢?”    “你?你成吗?”    “难道你要试试看?”    “不试怎么成?”小郭穿窗而出,绝对想不到她的动作如此之快,双足被抓住,又被摔在床上。    小郭大为惊异,道:“马士英的meimei也会武功?也会火器?”    “谁应该会?谁应该不会?”    “你要干什么?”    “我只是不忍心你被捉住给宰了。”    “谢谢你的关心。”    “你来此的真正目的是什么?”    “我对你说过,不过是顺手牵羊,想摸点东西。”    “骗鬼!”    “怎么?你不信?”    “你们是来行刺我大哥马士英的。”    小郭一惊道:“你既然知道我的来意,上次为什么又放了我?”    那知他淡然道:“因为你们要杀他,也没有什么不对。”    “你…你是说不反对我杀他?愿意助我完成志愿?”    她摇摇头,道:“我也不赞成家兄的行为及作风,但我不能助你杀我哥哥,这一点你要原谅我。”    “马士英拥立福王弘光,就没安好心,不过是由于弘光昏庸好yin,不理正事,他就可以控制弘光,根本不把国家前途放在心上。”    “这个我也知道。”    小郭冷笑道:“既然知道,你说我们要杀他没有什么不对,那岂不是说风凉话?”    她又摇摇头,道:“他毕竟是我的哥哥,家母早丧,他把我拉大,这分恩情也不能忘,但作恶的人必受天谴!”    “又是风凉话!”    “不是!”她道:“一位预言家说过,家兄和阮大诚已活不了多久,他们必然偷偷降清,也必被杀死。”    “真有此事?”    “真的,而且绝对不会超过三年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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