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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八章真假公主  (第8/11页)
所知,三位公主都不谙武技,现在看起来,不知道三位中的哪一位深藏不露?”    老车把式道:“不对吧,姑娘。”    “怎么不对?”    “圣上的公主,堂堂的金枝玉叶,怎么会卷进这种事里头。”    “老爹认为没有可能?”    “您想嘛,大内若是有意动三厂…”    “我想过了,有个刘瑾在,大内还真难动三厂。”    “您是说,只好改别的手法,走别的路了?”    南宫玉微一摇头道:“恐怕圣上未必知道这件事,也就是说,恐怕不是出诸圣上的授意。”    “呃。”    “异种信鸽,特制密药,一切都吻合了,除了皇家人,别人也没这个胆作大规模的行动,必要时只往宫里一退,谁会想得到,谁又敢搜宫?”    老车把式道:“那通知华三少?”    南宫玉道:“不,不急。”    “那您是打算”    “传令出去,严密注意三位公主的行踪。”    “如果真是呢?”    “是友非敌,堂堂的公主都能出宫为国除jianian,咱们还有什么不能舍的,全力协助。”    “是。”    老车把式转身奔下了小楼。    南宫玉娇靥上的神色,是一片凝重。    夜色初垂,晚风拂面,凉爽得让人浑身都舒服。    花三郎又到了那两扇朱漆大门前,举步上前,轻扣门环。    他敲的节奏,跟大公主一样。    门豁然而开,开门的仍是那两名内侍,见是花三郎微一怔。    花三郎道:“我来”    两名内侍没容花三郎把话说完,一定神把花三郎让了进去。    还不错,没不让花三郎进门。    关上大门,带着花三郎往里走,一进院子,情形就不同了。    “站住。”    一声沉喝,人影疾闪,四名佩剑锦衣卫拦在眼前,神色冰冷,八道锐利目光,直逼花三郎。    花三郎气定神闲:“我来”    “不管你是来干什么的,擅闯此地就是擅闯公主的行宫,大罪当诛。”    “诸位都认得我,我来过。”    “上次是公主带你来的。”    “对了,由此”    “这次是你一个人。”    “话是不错,可是我敲了门,如果不让我进来,大可以把我挡在门外”    “不管那么多,现在你进来了,就有罪。”    “真是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,请容我谒见公主。”    “公主不在。”    “上次公主在,便宜了你,这次正好公主不在,没那么便宜了,你是束手就缚还是”    “我为公事而来”    “什么事都一样,我等职司护卫,你闯进来,我等就有权拿你治罪。”    “那恐怕只好偏劳诸位动手了。”    “好大胆,不过一个东西两厂总教习,居然敢擅闯公主行宫,复又拒捕。”    “应该说我是自卫,万不得已。”    领众锦衣卫那名冷哼说道:“这话你留等在公主面前再说吧!”    话落,出剑,众锦衣卫同时长剑出鞘,眼看就要卷向花三郎。    只听一阵清脆悦耳的银铃声传了过来。    银铃之声无奇。    但是这阵银铃声,对这些内廷高手的锦衣卫,似乎是具有无上权威,银铃声甫一入耳,众锦衣卫立即收剑后退,垂手恭立。    花三郎循声望去,只见大门方向,一前四后的行来五个人。    大公主,跟四名绝色婢女。    大公主的两道清澈深远目光,一如两把霜刃,毫不留情地投向了花三郎:“没想到你还敢上我这儿来!”    花三郎迎前两步躬下了身。    大公主紧接着又道:“你这趟上我这儿来,又是为了什么?”    花三郎道:“卑职有要事,不得不冒死前来晋见公主。”    “你有什么要事。难道是你想通了,愿意脱离三厂了?”    “不”    花三郎刚一个“不”字出口,大公主娇靥上的神色更见冰冷,立即厉声截口说道:“除非你是想通了,愿意脱离三厂,投效我特别选拔的锦衣卫队,否则你什么话都不要说,道不同不相为谋。我的行宫不许三厂人轻进,滚出去。”    花三郎表现得泰然而潇洒:“公主既不许卑职开口,卑职自当敬谨遵从,卑职只是来给公主送东西的,可以不开口说话。”    大公主娇靥上浮现起疑惑神色:“你是来给我送东西的?什么东西?”    花三郎没说话,右手翻起,两指之中,捏着那枝质地不凡,手工精细的凤钗。    大公主脸色陡然一变,似乎要伸手去抢,但是手抬了一半,又垂了下去。    恐怕迟了些,任何人都能看出她这种动作。    花三郎不由倏然微笑,心头也为之怦然一跳。    只听大公主冰冷说道:“这就是你给我送的东西?”    “回公主,正是。”    “你给我送这一枝凤钗,是什么意思?”    “公主不知道么?”    “废话,知道我还会问你。”    “既是这样,卑职理应奏禀”    他把手中凤钗的来处,老老实实的说了一遍。    静静听毕,大公主平静而冷然地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这只凤钗是那帮犹不知名的乱党遗留下来的?”    花三郎何等人,岂会授人以柄?道:“是不是乱党遗留下来的,卑职不敢说。”    “那么你把它送来给我,又是什么意思?”    “那是因为卑职听说,这是公主的发饰。”    大公主似很平静:“你听谁说,这是我的发饰?”    花三郎道:“卑职是听一个经常进出大内的人说的。”    “他是谁?”    “公主是要”    大公主脸色倏沉,厉声道:“你们诬我是乱党,我当然要找他出来问个清楚。”    花三郎道:“公主错怪了,没有人指公主是乱党,卑职等又何来天胆”    “可是这只凤钗”    “卑职认为,公主微服出宫,绝不是单纯为了游玩,当然比任何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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