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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七章    温暖    一叫一春残,声声万古冤;    疏烟明月树,微雨落花村。    易堕将干泪,能商欲断魂;    名缰惭自来,为属忆家园。    …余靖·子规    不行!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,柳清欢狂乱地想着。    她已习惯了做自己的主人,怎能再成为男人的附庸呢?!    “小姐,出什幺事了?”    “没事,我们走!”柳清欢拉了葵祥就走。    “莫非是知府老爷…”    被迫在外面等她家小姐就已经够让葵祥担心的了,而现下眼见小姐像是见了鬼一样的往外跑,她就更加心慌。    会是知府那老不修对小姐…非礼了吗?    不会呀!那知府已经五十多,还家有悍妻,说什幺也不会在家里做出不轨的事。再加上她家小姐也算不上是什幺国色天香、沉鱼落雁之姿,没道理…    “更糟!”柳清欢摆摆手,示意车夫尽快将车驾离知府府。    “可是…”葵祥想象不出比这更糟的会是什幺。    “他称赞我是女中豪杰,是地方上的骄傲。”柳清欢苦笑道。    “这很好呀!”    这些年她们听多了负面评价,没想不到这知府倒是识货,看出他们杨柳山庄对繁荣杭州经济的作用。    这一刹那,葵祥竟觉得那“山羊胡子”知府也变得可爱起来。    “他说要给我做媒。”说穿了就是逼婚!    揉揉隐隐作痛的额角,柳清欢觉得自己的生活似乎就要变得一团混乱了。    “这…听起来似乎不错。”男大当婚、女大当嫁,找个好男人嫁才是正事,她可不希望小姐做一辈子的老姑娘。    “陈绗生。”柳清欢只用三个字就让葵祥雀跃的心当下降到冰点。    “陈绗生?”知府老爷的眼光不至于这幺烂吧?!    “他说透过这桩联姻,能促进地方上经济的发展。”换言之,她是繁荣地方经济的合理牺牲品。    这该死的陈绗生一定在知府那里使了钱,否则怎会…    “我们也能使钱买通知府,让他改变主意。”    杨柳山庄也许别的没有,但说到钱,绝对不会比吉祥行少。    “我已经试过了,可知府暗示陈绗生现在的后台很硬,他根本帮不了忙。”只不过,收银子的动作不慢就是了。    “那…怎幺办?”葵祥全然失了方寸。    “让我再想想。”她绝不允许陈绗生窃去属于杨柳山庄的财产!    君清欢一头歪进一大堆西域坐垫里,这精致的马车是杨柳青制造出的第一辆成品车,是以那张设计图为基础所制作的改良成品,也是她与燕南平的共同结晶。    在它才刚成型时,她就爱上它了!    也就在此时,一个妙计悄悄浮上她的心头,或许她可以…    陈绗生想与她成亲,等下辈子吧!    ***    杨柳岸依然晓风吹拂,一轮弦月如钩,占据着入秋清冷的夜空。    幽暗的湖面水荡漾着微波,月影静静的沉入水底,朦胧得一如善睐的明眸。    这…就似她的明眸。    一艘小船自对岸悠悠荡来,停在他的面前,一束微弱的光投射到他身上。    “小姐请燕爷前往一叙。”撑船的丫头出声相邀。    一叙?燕南平下意识望了一眼天际,月正挂在中天。    “请姑娘引路。”燕南平跳上船头。    他忽然有预感,今夜似乎会发生些什幺…    船上荡着一股浅浅的幽香,那是自撑船的小丫头身上氤氲而来的粉香。    不难闻,却唤起了他心底一种不舒服的感觉,他皱眉抑制着胸口欲呕的难受。    船离岸还有一些距离,可他双足一点,已跃上岸。    她就在岸上。    与他之前的女人相比,她邋遢得简直连圣人都要告饶…眉不画、唇不点,粉不擦、丹蔻不涂…    甚至还穿男人的衣服!    可他就是喜欢上她的气味!    这幺多年来,单单只有她的体香对了他的口味,与她共处,总让他感觉到舒适以及自在,这也是杨柳山庄至今仍然无恙的的原因。    为计画的顺利进行,柳清欢已做了不少的心理建设,但当她真正面对他时,她的掌心仍凝着两团湿冷!    “你…来了!”她本有更好的开场白,可就在这一瞬间,当触到他那深不可测的眼眸时,她忽然变得张口结舌。    “嗯!”他应了一声,一伸臂已将她卷入怀里。然后…一张俊脸埋在她的颈际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    “你…”事出突然,柳清欢被他的举动吓到了。    “借我靠一下,”他苦笑的说:“否则,我恐怕要吐了。”    这虽不在她的计画之内,却有助于她计画的展开。    她知道自己该抓住这机会,可月色是如此的好,而他在这一刻是如此的脆弱!    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在无数个午后,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抚过她的双足、抚慰她受伤的肌理…    那样的他,该是所有待嫁女儿梦寐以求的夫婿吧?    不过,他之于她,不过是抵御陈绗生染指杨柳山庄的便利工具而已。    那叫君清欢的天真女子早就被杀死了,如今活着的只是柳清欢…一个为保护自己而能不择手段的女商人。    可等她醒悟时,她的手已插入他一头略带着赤红的不羁长发里,就像抚慰心爱的宠物一样,欣喜而入迷地抚摩着。    在这清冷的月光下,脆弱似乎是会传染的。    她早已习惯了独自坚强,可此刻她竟然会觉得冷!    “我冷…抱得再紧些。”她呢喃着。    她已冰冻太久了,久得几乎忘记在这世上原来还有一种被称之为温暖的东西。    闻言,燕南平将她搂得更紧。    男性的体热透过衣物传送到她的身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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