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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九章  (第4/6页)
手要缉拿他归案,他若不改名换姓在    这里,又还能躲到什么地方去?”    皇甫虚吸了一口气,道:“他如今又怎样了?”    杏袍人笑了笑,道:“很好。”    “很好。”应伏眉头一皱,道:“这算是什么意思?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老任在这里做镇长的时候,化名为柳一生,表面看来体面十只,但其实天    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,唯恐‘铁发、木眼、紫电枪’这三个捕快会突然直杀过来,但现在    他再也不必有这个恐惧心了。”    皇甫虚道:“莫非三位神捕已遭杀害了?”    杏袍人摇头道:“他们连一点儿事情也没有,只不过任昆现在已不知道什么叫做恐    惧!”说到这里,忽然轻轻地拍了拍手掌。    他轻轻拍了几下手掌之后,背后就出现了一个玄衣劲装,年约四旬的汉子。    这人看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,且应伏却认出了他腰间悬挂着的那口剑。    “木眼!”他眉心一聚,叫出了这两个字。    劲装中年汉子没有开口,只是把剑缓缓地从鲨鱼皮鞘中抽出。    杏袍人淡淡道:“木眼是一个人的名字,也是一口剑的名称,但到底世间上先有木眼这    个人,还是先有木眼这一口剑,却已无从考究。”    司马实冷冷的道:“这根本不值得考究。”    皇甫虚道:“唯一最值得考究的,只有剑法。”    司马实道:“剑法不好,就算握看神兵利器,也和手执废铁一般无异。”    木眼还是没有开口。    杏袍人忽然又吹了一声哨子,这一声哨子并不响亮,但却很尖锐。    顷刻之间,又有一个黑袍金靴,腰缠软鞭的中年人出现。    “铁发!”应伏的脸色又是一变。    杏袍人笑了笑,道:“应大掌教好眼力,铁发是他的名字,而他腰间的软兵刃也同样叫    铁发。”    铁发干咳两声,道:“这条发鞭,是用先父的头发卷成的,先父遗言,叫我用这条发鞭    杀尽世间所有不义之人。”    司马实冷冷一笑道:“天下问不仁不义之辈多如牛毛,你能杀得几个?”    铁发黯然道:“千万分之一也杀不了,而且,我也不想杀人。”    木眼终于开口,道:“虽然铁发早已厌倦杀人,但今年他还是杀了二十四个。”    皇甫虚道:“如此何不去充当刑场上的刽子手?”    杏袍人淡淡道:“只要遇上可杀之人,又有何处不可作刑场?”    应伏冷冷道:“铁发、木眼都已来了,还有紫电枪呢?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紫电枪不在这里。”    应伏道:“怎会不在?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他有了麻烦,而且是很大很大的麻烦。”    应伏道:“你木是说过‘铁发、木眼、紫电枪’这三个人还活得很好吗?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本来是的,但在不久之前,紫电枪受了伤。”    皇甫虚道:“是谁伤了他?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这件事,在下并不怎么清楚?”    司马实目光一沉,问道:“还有任昆呢?”    铁发又说道:“今年我杀了二十四个人。”    司马实盯住他的脸道:“任昆就是其中之一?”    铁发摇摇头,道:“不是。”    司马实一怔,铁发接看又说道:“我去年杀了五十一人,任昆是最后一个。”说来说    去,    任昆仍然是他所杀的。    皇甫虚道:“何以不留活口,把他送进官府里治罪?”    铁发道:“没有这个必要。”    应伏道:“为什么没有这个必要?”    铁发道:“当我决定要杀任昆的时候,同时也已决定不再当差。”    司马实冷冷的道:“这又是什么缘故?”    铁发又说道:“为官府卖命,并不值得。”    皇甫虚道:“何以从前却没想到这一点。”    铁发道:“不是没想到,而是拿不稳主意,所以一直蹉陀下去,直至遇上了张公子,咱    们终于决定脱离官场,置身于江湖之中。”    “你们?”应伏皱眉道:“你是说,‘铁发、木眼、紫电枪’三位名捕,都同时向官府    呈辞了?”    木眼淡淡道:“是的。”    应伏又望了杏袍人一眼,道:“就是为了这位张公子?”    木眼道:“不错,咱们认为,跟看张公子,远胜在官场中打滚。”    应伏闭上了嘴,脸上连一点表情也没有。    铁发却直视着他,忽然道:“不要妄想了,凭你们的力量,只要一登上饮血峰,就只有    一条死路可走。”    应伏冷冷笑道:“我们是死是活,与阁下又有什么相干?”    铁发道:“虽然没相干,但彼此同属武林一脉,又岂可见死不救?”    司马实冷道:“人各有志,铁兄这番好意,我们会在心里记住的。”    杏袍人盯看他,淡淡道:“你们真的准备蛮干吗?”    应伏冷笑道:“我们蛮干也好,智取也好,似乎都不劳阁下费心。”    杏袍人干笑着,道:“三位既然一意孤行,在下自然不便勉强,但有一位小兄弟,却非    要给我留下来不可。”    应伏瞳孔暴缩,道:“你说的是那一位?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他姓岳,叫岳小玉。”    应伏一怔,皇甫虚已笑道:“这个容易,我们答应就是。”    蓦地,只听见岳小玉扯直嗓子大声叫道:“是谁要老子留下来?”    他一面说,一面已直冲了进来。    杏袍人说的话,岳小玉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,他当然知道,这杏袍人绝对不会姓张名    三。    可是,岳小玉却也感觉得到,杏袍人绝非等闲之辈,否则,他绝不能令“铁发、木眼、    紫电枪”那样的人,甘愿脱离官府而跟随他左右。    本来,岳小玉对杏袍人是颇有好感的,但忽然听见杏袍人要把自己留下,不禁立刻为之    生气起来了。    杏袍人微笑,两眼直望着岳小玉道:“是我要把你留在这里,行不行?”    “不行!”岳小玉斩钉截铁地道:“若要我不上峰,除非把我杀了。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我不喜欢随便杀人,尤其是还没有长大成人的孩子。”    岳小玉道:“你有你的事,我有我的事,你为什么要管过来?”    杏袍人道:“因为我不想看见一个不懂武功的孩子去送死。”    岳小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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