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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神秘组织银衣会  (第3/5页)
自己。    银衣会太神秘了。    李木剑感到只凭自己与胡玉横两人去寻找,那岂不如人海捞针一样吗?    李木剑想到了贾渺,但再加上贾渺又能怎么样呢?    风去堂!    李木剑脑中立即闪现了这个名词。    对付银衣会这种秘密的组织,必须具备雄厚的财力、人力及灵通可靠的消息来源。    对,必须联络风云堂。    李木剑对胡玉横道:    “胡兄,像我们这样毫无目标的找下去,一定不会有结果的。”    胡玉横无力地道:    “这有什么办法?我们只有两个人,只好到处碰运气?”    “我们可以联络些人手。”    胡玉横苦笑道:    “我的亲朋好友,那还不只是限于几个人?反而连累了人家,与现在的情形还不是一样。”    “东湖门派都是些保守的家伙,谁肯倾全派的力量去和一个很强的对手对抗?他们只会担心本派的存亡,绝不敢惹火烧身的。”    “我想到一个门派。”    “什么门派?”    “风云门。”    “风云门?”    “对。”    胡玉横道:    “听说风云门的门主号称义气满天,但江湖传闻向来是言过其实的。”    “我相信风云门绝不是言过其实。”    “你怎敢肯定?”    “我与风云门有交往,他们的所做所为我知道得很清楚,我想风云门一定会答应的。”    “那倒是个不错的办法。”    “走!我们去风云门!”    XXX    延平镇。    一个很平凡很小的城镇。    它小得全镇中仅七十八户人家。    但它却很繁华,很富有。    因为,延平镇地处交通要道。    南北客商,货车都要从这里经过。    并且,延平镇前十几里都没有城镇,来往客商都只有在此落脚,歇息。    所以,延平镇虽只有七十八户之人家,但却有七十五家酒店与客栈,另三户人家,一个开了铁匠铺,一个开了药房,另一个开了杂货铺。    南北商旅很多,七十五家酒店与客栈几乎天天暴满,铁匠铺的生意犹如红火,打马铁的声音从未停过。    至于药房,商旅舟车劳顿,小毛病还是很多的;杂货铺呢,另外七十七户人家总是需要点日常用品的。    延平镇的每一户人家生活都不错,他们从商旅手中赚来的钱,足够他们过着小康的生活。    李木剑与胡玉横进入延平镇,却来得不是时候。    天色已晚,家家客栈俱已暴满,再想找家店住,这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。    不过,酒店倒还是有酒喝的,延平镇酒店所备的酒莱一向都是很充足的。    要是那家酒店突然缺了酒,岂不是便少赚了许多银子。    延平镇的每一家酒店都很忙,忙得几乎连所有的酒店都忘记了标上店名。    李木剑与胡玉横随便走进了一家酒店,因为,这里的酒店全都是一样的装潢,一样的格局。    有一家酒店,同样也是客栈。    这里的人,仿佛有一种默契,从不拉客,随客人自己找上来,绝不互相竞争。    不过,进店之后,店主很热情的,他们绝不想让客人进来之后再出去。    酒店的人很多,吵吵嚷嚷,乱哄哄的一片。    不过,酒店掌柜还是在二人一进店的时候,就很热情的把二人引了进来。    并且,还看了李木剑斜插在腰间的木剑一眼。    人虽很多,不过,精明的店主还是在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,硬是找到了两个座位。    当然是不可能二人独坐一桌,而是与另两上客人同桌。    不过,掌柜的竟也能让原先的客人不但不会不高兴,而且还很乐意地腾出些桌面来。    看来,掌柜的确很会做生意,看这情形,每一桌并不一定是一伙人,却仍能相安无事。    李木剑不得不佩服。    胡玉横还是那付麻木的神情,对周围的一切漠不关心,他受的打击太大了。    他只关心手里的酒壶里还有没有酒。    还好,酒壶并没有空下来,他一声不响地定时喝上一口。    李木剑对这种地方很感兴趣,他这种人,每到一处一向都是很留心的。    他发现,酒店里的掌柜与伙计是一家人。    大夫做掌柜兼伙计,老婆做老板娘兼厨子,两个儿子是伙计,没有其他的人帮忙。    这大概是这延平镇家家都开铺子,再加上前几十几里又没有人家,雇人不便的缘故吧。    老板娘的手脚还真快,这么多人,却没有耽搁多久的时间,掌柜的已把李木剑要的酒菜端了上来。    并且,很客气地道:    “客倌,小店一切请自便,如若再需要,请招呼一声。”    说完,一点头,又招呼其他的客人去了,不再理会李木剑与胡玉横二人。    李木剑现在总算明白,这一家人怎么忙得过来的。    烧菜的手艺还不错,李木剑与胡玉横已喝了起来。    酒也是好酒,正宗的山西汾酒。    胡玉横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先把自己的酒壶装满,然后,才痛快地喝起来。    也许只有酒,才能使他麻木的心略有些暖意。    李木剑看着胡玉横,不禁叹息了一声。    这本该是一个意气奋发,壮志凌云的年轻人,有着显赫的名声,再找上一个娇妻,那将是一个美满的家。    可惜,现在他却成为了狼人,一个居无定所,四处寻仇,却又无处可寻的狼子。    命运,就是这样残酷。但这些,又岂能全都归于命运?    李木剑不忍看着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,就这样麻木下去,然后毁掉。    李木剑对胡玉横轻声道:    “胡兄,你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,应当振作。”    胡玉横略一抬头,用毫无神采的眼睛看着李木剑,淡淡地道:    “我能振作吗?”    “怎么不能?”    “唉,父亲下落不明,全家人的仇未报,甚至仇人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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