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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章  (第1/4页)
    第一章    阳光下的树木,依然摇曳着飞羽般的枝叶,丝毫不受一阵女人特有的尖叫声所干扰。    一栋典型住宅形式的独栋建筑,雍雅含蓄地矗着。    它的周围环绕着一排排盛开的蔷薇。    粉红的花枝由架子上垂了下来,添了几分优雅浪漫。    看得出来,它们受到主人无微不至的照顾。    “什么?你拒绝了总经理的邀约?”    苡轩扯破喉咙,以一种吓死人不偿命的音量,紧紧地贴近庭龄的耳根大声喊道。    “干嘛!杀人呐,犯得着你这么大惊小敝的!”    “拜托,我最怕你用这种口气喊我的‘芳名’,再怎么好听的名字!只要从你那冰冷的嘴里吐出来,都像是叫巫婆的咒语。”    她阻断庭龄的话,完全不给她反驳的机会。    真不知道她那脑袋瓜是怎么想的,竟然拒绝了全台北最有身价单身汉的邀请。    而且,他又是她们的顶头上司,只要是有眼睛、有智慧、有头脑的女人都会欣然接受,没有拒绝的道理嘛!    “我是为你好耶,你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行吗?”    苡轩见她仍是一副“老神在在”的样子,就更是让她生气。    “为我好,就别推我淌这浑水!”    庭龄兴趣缺缺地回绝道,径自窝在她舒适的角落,优闲自在地继续削着苹果。    “我——”    苡轩委屈万分地指着自己的鼻尖    “算了,我今天真的是蒜头进油锅,气爆了!”    见好友一副愤怒的样子,庭龄缓缓摇着头耐心地分析:    “我问你,全公司有多少人迷恋咱们总经理?”    “几乎全部吧!”    她根本不用多加考虑地回复道。    闻言的庭龄绽出一抹轻笑,虽是仅仅扯动漂亮的嘴角就足以迷倒众生,也难怪乎一向高高在上的总经理会只钟情于她啊!    “这不就得了。假使我赴约的话,那我明天还能走进公司吗?”    “就怕连脚都还没踏进一步,就被那些好妒的女同事锋利如刀的眼光,给刺得体无完肤。”    “我可不希望死得那么冤枉呢!”    “呸!开口、闭口尽是不吉利的话!”    “不然你还有更贴切的措辞吗?”    她挑眉反问道。    苡轩不情愿的嘟着嘴,耸耸肩无言地赞同她的话。    “所以呢!我现在只想做好工作岗位上的事,可不想变成头号公敌,你懂吗?”    她稍显疲态地说道。    想不到庭龄话才出口,立即换来苡轩一抹不信的白眼,她才不会笨得去相信她的说辞呢!    当了五年的好友,怎会不了解她?!    在大学四年里,就属她俩的感情最令人羡慕,孤儿出身的庭龄更是珍惜这份难得的情谊。    “你用不着cao这个心,从你一踏进公司的那一秒,你的美貌早就让你变成头号公敌喽!”    苡轩了解她,促使庭龄想做的事,才不会因他人的眼光,去改变或cao纵自己的想法。    总而言之,这也只是她随手拿来护身的挡箭牌。    这是自己的错吗?    庭龄闻言狐疑地挑高她的柳眉。    唉,无可否认地,苡轩所讲的话,到是道出她几分苦恼。    她扪心自问,自己对待他人已够推心置腹的了,但是却仍是总被用另一种眼光看待。    遭到她拒绝的男同事,心未甘地四处宣传她看不起他们市井小民,非有权钱的男人是配不上她的!    女同事更夸张了,说什么她诱拐她男朋友?    真是天大的冤枉啊!    难道在街上巧遇,连招呼都不能打?    更何况她也仅仅是点头微笑,甚至连一句话也未交谈。    想不到隔天便传来那男友提出分手的要求,更扬言要追求她?!    天哪,她真的是哑巴吃黄连,有口说不清哪!    不过,她从中倒也学到了如何保护自己,如何淡漠附加在她身上所有不实的猜测和言论。    “说真的,跟你认识这么久,咱们又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却不见你对谁倾心过,是曾经有过刻骨铭心的恋情,还是曾受过什么伤害?”    苡轩灵活地转动她慧黠的双眼,妄加推测着。    “没有恋情,也没有什么伤害。你还是把你那股罗曼蒂克的幻想挪移到别人身上吧!我啊!只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女子罢了!”    庭龄笑着截断苡轩的话。    在那美如芙蓉的笑靥下一抹淡淡的愁绪一闪而逝,快得令再怎么敏锐的苡轩也来不及捕捉。    她的世界没有过刻骨铭心的感情吗?    她的内心从不曾对谁动心过吗?    有的——有的!    她永远也骗不了自己去否决它。    但——那真的是恋情吗?    一个从不存在真实空间的男人,一个仅仅只是在梦中不断出现呼喊她灵魂的男人——面对如此尴尬的情结,她该如何自处呢?    每每她总是清醒地轻斥自己不切实际之时,那高昂痛心地呼喊却又扰乱她才刚理清的思绪。    真实地令她的心猛然一揪,无法自己。    浓密的黑发、深深的黑眸、高挺的鼻梁、刚毅的双唇、挺拔魁梧意气风发的身影,无一不深深刻进她的脑海里。    她只要稍稍闭上眼,他那夺人呼吸的英俊脸庞立急飘上她的思维,似乎只要伸手便能触及他似的。    这种扑朔迷离的梦境,从孩提时期一直止纠缠至今,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、思想的成熟而消逝,反而更加的清晰,梦境也不再片段难续。    她不懂这个梦代表什么意思?    也不知道四周的景物是什么地方?    她唯一清楚的是梦中的男女主角身陷危险的处境。    他们想逃…那男人用他宽阔的胸膛将那女子紧紧的保护着,而且在广阔的大地奔跑着。    他们在怕什么?    那缕恐惧轻易地连庭龄也感受到,它现在竟有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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