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第十章  (第3/5页)
不住点点头。    “我没有告诉你我是谁,你不好奇吗?”映桥的沉着倒教皇后沉不住气了。    “夫人想告诉我时自会说明,我何必心急?”她笑着又吃下皇后一个黑子。好奇心人人有,映桥也不例外,只是她看得开,若这妇人不想告诉她,她也不必去探人隐私。    不过一盏茶的工夫,皇后这厢忙着观察眼前美人,自然忽略棋技,早被映桥杀得片甲不留。    初次见面,映桥当这妇人寂寞,故而陪她闲话家常,不矫情、不造做,心里直觉地喜欢这妇人。    而皇后也觉得这女孩与她投缘,闲聊着便能交心。    或弹筝、或吟诗,一番长谈下来,日已西斜。    “夫人不如留在王府用晚膳,或多待几日,待殿下回府或可陪您逛逛府中八景。”    “不了,我那夫婿等不到我会心焦的。你放心,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。”皇后不舍地握着映桥的素手,临走时拿下头上一珍贵的玉簪,亲自插在映桥的髻上。“就当这是见面礼吧。”    “这太贵重了…”映桥见妇人将价值连城的玉簪赠与她,连忙推拒。    “身外之物,别放在心上。”    见那妇人领着身后两个身着华美的小婢走远,不禁怀疑起这妇人到底是何人?    当晚就寝前,映桥坐在镜台前看着自己俨然古代女的模样,已找不到二十一世纪的影子。而下午那和善的妇人又让她想起自己远在二十一世纪的妈咪,顿觉怅然若失。    “有心事?”李霆已更完衣,庞然的身躯立于她身后,动手一根根的替她拔下发上的珠簪、发饰。    “我想妈咪!”她幽幽地说,眼前的铜镜就像个镜框,裱装着李霆和她甜蜜的恩爱。    “噢!我是说我想我的母亲!”    她源源本本的将下午那神秘妇人的事说了一遍。    李霆一见她发上那眼熟的玉簪,释然地笑道:“你可知那令你念念不忘的妇人是谁?”    映桥噘着嘴摇摇头。    “若我没猜错,这玉簪是太后赐与母后之物。”    “你是说她…她是皇…后?”映桥讶然地仰望铜镜中的他。    “没错!若母后肯帮忙,我立你为太子妃之事便容易些。”他若有所思地凝着她。    思及她对二十一世纪的牵挂便于心难安,就怕她真要消失。    “你知道我多希望你是寻常百姓。”她有感而发,哽咽着转过身抱紧他。“我不在乎什么太子妃,我只要你!若你真是寻常百姓,那么你耕田、我织布,我们还会生几个孩子,闲适自在、无拘无束。”    “依你所言,我们的日子过得一定很清苦。”他为她的白日梦笑得猖狂,一把抱起她往床上去,开始动手为她更衣。耕田、织布他可从来没想过。    “做做梦嘛!又不犯法。”敛起伤感的情绪,朝他做个大鬼脸,还不怕死的往他胸前狠拧一把便往被窝里钻去。    “你…呀!”李霆跃上床也钻进软被中。    不出一会儿,两人的衣物被丢出床外。软被中热闹的挣扎、笑闹逐渐趋缓。    避他什么危险期,反正李霆总是很热情就是。    日子过得愈是平顺,映桥愈是觉得惶惶难安心,整日苍白着脸、食欲不振,使得原本就削瘦的身子更加单薄。    由于崔夫妇膝下无女,再加上映桥的有礼、诚恳,夫妇两人对这义女自是疼爱有加,常到府探望、关切。    这天,李霆命人备了华轿让映桥至崔府回礼,日程在大街上巧遇恭迎吐蕃王、公主的迎宾队伍,一时锣鼓喧天、舞龙舞狮,热闹滚滚。    偏偏华轿中的映桥身体不适禁不起颠簸,一闻到烟火燃放的烟硝味就止不住的作呕,连忙吩咐轿夫停轿,欲至路旁隐蔽处吐尽胃中不适。哪知才下轿跑不到几步,便在大街上吐个精光。    “大胆刁民,竟敢阻挡本公主去路!”人随声出,被阻的迎宾轿中飞出一位胡服装扮,容貌艳丽的女子,傲然立于轿前。    映桥吐得虚软无力、脸色苍白,甫一抬头往声源处望去,猝不及防的已被那女子挥出的长鞭击中肩背。一阵剧痛后鲜血淋漓,染红了映桥素白的罗衫。    “这是定北王府夫人,公主不得无礼。”人群愈聚愈多,随身侍卫抓住吐蕃公主的长鞭防她再伤人,迎宾礼官亦随后赶到排解纠纷。    “定北王府夫人?莫不是当今太子殿下私藏的小侍妾?今日一见不过尔尔。”巧玉歹毒阴冷的目光射向映桥孱弱的身子,一思及映桥与李霆的关系,霎时妒火中烧,恨不得教她成为她鞭下亡魂。然而心机深沉如她,在众目睽睽之下势必得收敛,不得节外生枝。    原来巧玉已在长安数月,诛杀映桥不成,此次与吐蕃王进宫,说是为朝贡而来,实则是为两国联姻而来。    “公主…你…”随身侍卫不服气的想开口反驳,却被映桥抑下。    “公主乃远来娇客,我们让一让便是了。回府。”映桥的知所进退更显巧玉的骄纵。    话才说完,优雅的身形才轻移两步,紧跟着一阵晕眩就不省人事。    最后人是回到王府了,然而事情却还未告一段落。    李霆接获通报,速速自宫中赶回王府,一入房见到的却是血染罗衫、气若游丝的映桥。他的眉头深皱,一颗心揪疼不已,紧搂着趴卧在圆桌上的映桥,咬牙低吐出两个字…“巧玉”那怒然的态度是非将巧玉碎尸万段不可。    “我…我不要紧的!”映桥面色如灰地安慰他,并不想因自己之故徒惹事端。    “你被伤得如此之重还说不要紧?”李霆心疼不舍地轻抚她惨白的脸庞,那伤口在她身上甚至比在他身上更令他心痛难过。    她只是摇摇头,凝泪望着他。  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