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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人去楼空判官府  (第5/6页)
渗出汗珠,她显然非常紧张。    慕容华对袭人道:    “你放心,没有能认得出我们来。”    确实,他们现在的样子就跟一家三口逛城一样,全无江湖中人的一点样子。    进城后,慕容华的眼睛就开始四处张望起来,但他很快便失望了。    他没有发现一个他所要找的人。    这时,赵义问道:    “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    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。    慕容华道:“我们再去夫子庙,如果那儿一点办法都没有,我看我们只有去峨嵋山了。    赵义不解地问道:    “峨嵋山,你去那儿干什么?”    慕容华道:“我们‘判官府’在那儿有一分处,我去看看那儿有没有变化?”    慕容华的一颗心已经悬起,他猜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奇事,否则,不会见不到-个“判官府”的人。    不论是走在热闹的大街上,还是拥挤的小巷,慕容华的眼睛都没有停过,他不停地扫视着路上的行人,但是,他的失望了。    赵义看了出来,慕容华的脸色为什么越来越难看。    他没敢问,只是默默地陪着慕容华。    白天的夫子庙依然热闹无比,游人如织,小贩云集,慕容华他们在热闹拥挤的人群中寻找着。    突然,他发现一个“判官府”的人,报赶忙走上前去,但那人还没有发现他,正朝别处望去。    慕容华走过去拍了那人肩膀道:    “小义,我可找到你了。    那个叫小义的转过身,看着慕容华,一脸莫明其妙。    慕容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他愣住了:    “怎么,不认识我,我是武判官慕容华呀!”他对那人道。    那人又看看他,还是摇了摇头。    慕容华急切道:    “现在我化了装,你当然看不出来,你快告诉我,金陵城的“判官府”到底出了什么事,怎么一个人都不见人呢?”    那人道:“噢,真的吗?”    他说着用手一按慕容华的手,慕容华猛然觉得手一麻,他被什么东西猛刺一下,他低头一看,血已流了下来。    慕容华犯一个错误,一个严重的错误。    他也不想想,金陵城中“判官府”的人,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儿呢?    “你,你是什么人?”    这时,他看到一个女人站在那人的身后,他终于又见到他的“冤家对头”了。    慕容华头上的冷汗流了下来。    慕容华喊道:“你们快走。”    说完,他整个人就倒了下去。    就在慕容华倒下后,赵义也看到了那个女人。    这女人有什么可怕?为什么慕容华叫我们赶快走?    赵义想不通,但当他再次抬眼看去的时候,他发现那女人的身后,又多了几个体胖如猪的女人。    那女人对赵义道:    “你是他的朋友?”    她一副风姿绰约,风情万种的样子。    赵义眉头一皱道:    “恐怕我要说不是,也不行了。”    那女人指着袭人道:    “她呢?她也是吗?”    “不错。”赵义知道说不是,她也不会相信,不如干脆承认。    那女人看袭人颤抖不停,便对袭人道:    “我那么使你紧张吗?你难道认识我?”    袭人摇头,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。    那女人不解的问: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颤抖个不停?”    赵义打断那女人的话道:    “你这人怎么这样,竟然使诡计害人。”    那女人用手一指被称“小义”的人道:    “这可不能怪我,这要怪他。”不待回答,接着又道:    “刚才那人跟你说了什么?”    那人开口刚说一个字:“他…”    赵义一看,知情况紧急,忙用一根银针打了过去,他要封住那人的嘴,永久地封住他的嘴。    那人“啊”的一声倒了下去。    “你…”那女人见状,有些恼怒道。    赵义责怪道:    “这不能怪我,只怪这人手段太狠、太毒,竟然在我的朋友身上下毒。”    赵义对那女人吼道:    “解药呢?把解药给我!”    这时人们看见这儿有热闹,不禁都围了过来,人越围越多。    那女人有些顾虑,话锋一转道:    “解药?想要解药,到凤凰山庄来找我。”    赵义看了一下四周,二话不说,他抱起慕容华就走。    因为,赵义看见一队官兵正朝自己的方向走来,那女人眼看赵义走了,她也带着那群胖女人走了。    XXX    凤凰山庄,江湖上名声不大,是个二流山庄。    在通往凤凰山庄的路上,两个人正抬着——顶轿子在飞奔。    这时,轿旁还有一个人在不停地催着。    赵义雇了一顶轿子,轿子里躺的就是那中了毒,昏迷不醒的慕容华。    尽管那两名轿夫已尽了力,不停的狂奔,但赵义还是不停的催着:    “快,再快一点。”    赵义不能不急,因为他回去就请丁丈夫,那大夫诊断过后,便对他道:    “这位病人肯定是中了毒,这毒不同于一般的毒,手法很独特,如果没有独门的解药,一天以后,你们就准备收尸吧!”    于是,赵义雇了顶轿子“马不停蹄”地向那“凤凰山庄”赶去。    袭人知道,那大夫的话说得没错。    他认识那个女人。    但那女人却因为袭人易了容,而没有认出袭人,一切都侥幸的很。    赵义一边走着一边道:    “除了那恶人,再也没有人能想出这么歹毒的方法来。”    只听前面的一个轿夫哀求的口吻说道:    “我们已经跑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了,是不是可以歇歇了?如果再这样跑下去,那么我们全会累死的。”    轿夫们累得实在撑不住了。    赵义道:“不行!”    那口气中,竟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。    轿夫一见赵义这样,便索性停下了轿。    他们也有些火了。    只听其中一个轿夫道:    “这生意我们不做了。”    “救人如救火!”    赵义一看轿夫停了下来,他不禁怒道:    “你们不想活了?”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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