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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章  (第2/3页)
座两层楼高的宅院,而二楼某间房里正亮着烛光。    “咳…咳…”咳嗽声又再次传来,乔嫒这次可以确定,咳嗽声的确是由这里传出。    听那夹杂着气喘的沙哑声音,乔嫒心想,那人似乎病得相当严重,于是乎,她赶紧步上二楼。正要敲门之际,她忽地听到里头传来对话的声音。    那咳嗽的男子另有人照顾?    一思及此,乔嫒倏地抽回手,不禁为自己的多事而莞尔。那人既然有人照料,她又何必多事?    “该死!”房里头传出一声咒骂。    “少主,别动气,身子要紧。”    乔嫒本打算离开,但不知怎地,里头二人的对话吸引了她的注意,令她不知不觉地停下脚步专心倾听。    “咳…真是该死!”    由咒骂声听来,那人应是个年轻男子。    “少主,来,喝点参茶…”    “砰”的一声…显然里头摔碎了一只瓷碗。    咳嗽的少年怒骂道:“喝什么参茶?这什么鬼东西一点用都没有!”    乔嫒被里头那病少年的怒气给吓了一大跳,原本欲离开的双脚此刻更是僵住不动,定在原处。    她惊愕地张大双眼,双手捂着自己的小嘴,阻止自己因惊慌而发出声音,以免被人发现自己正像个偷儿般在门外偷听。    听声音,她推想那名服侍的人,该是个大约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。    中年男子见那少年摔碎了碗,惊喊道:“少爷!”    “哼!没用的东西!”少年沙哑地骂道。    “少主,这可是珍贵的千年人参…”    “是又怎么样?我都喝了两个月了,却一点用处都没有…咳…”少年沙哑的声音含着些微的无奈,此刻听起来倒挺令人同情。    “没想到大少爷这一掌竟下得如此重,害少主伤及了内腑。”    乔嫒在外头一听,更是惊讶得几乎停止呼吸,原来这少年不是生病,而是受伤了,而且下手之人还是自己的兄长?!    “咳…没想到他的武功比我想象中还高!”少年的语气既气愤又含着几许惊讶。    “大少爷做了这么多年的闷葫芦,在王府里什么事都不闻不问,原来心里是有打算的。”    “咳·.....”少年又咳了几声“咳·....·想不到为了爹那『睿王』的爵位,他还真是用心良苦…咳…可是他有什么资格?他充其量不过是庶子,爵位本来就该由我来继承…...”    “说的是,少主您才是老爷的原配夫人所生,于情于理都应由您来继位,大少爷他不过是老爷的一名偏房所生的庶子,根本没资格袭爵!”男子义愤填膺地说道。    原来如此!    乔嫒至此都听明白了,原来那少年口中的兄长为了袭爵,不惜杀害自己的亲兄弟!    天哪!太可怕了!    “受他这一掌没死,我也算命大。”少年幽幽地叹道。    乔嫒越听越心惊,于是她打算赶紧离开,但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,发出了声响“啊…糟了!”    她才正打算逃跑,没想到一抹身影已然飞快地闪至她的面前,挡住她的去路,黑影兜头罩下,她吓得惊喊出声。    “啊,.....”    “你是谁?”那中年人杀气腾腾地持刀指向乔嫒。    “啊…我…”乔嫒惊骇地瞪着眼前泛出冷光的剑尖,冷森的剑锋离她的粉颈不到三寸。    “谷驹,是谁?”声音沙哑的少年跟着步出了房门,哑着嗓子问道。    少年一见乔嫒那张美丽的脸孔,霎时间惊为天人。    “少主,是一名陌生女子。”    “谷驹,放下剑。”少年吩咐道,一双眼直盯着乔嫒惊慌的小脸。    被唤作谷驹的男子犹豫了一下,但还是依着主子的吩咐将剑收了起来。    警报一除,乔嫒这才捂着胸口,大大地吁了口气。    “姑娘,你是?”少年朝乔嫒走进一步,客气地问道。    乔嫒瞠着双眸,望着眼前这一身贵气的少年,他虽然脸色泛白,气色不佳,但那张面容仍十分俊美。    “对不起…我…”    少年轻笑了一声,自我介绍道:“姑娘别怕,在下靳子歆…”    “『睿王爷』的公子?”乔嫒接着道。    靳子歆与手下谷驹皆楞了一下,这时乔嫒才红着脸解释道:“对不起,我不小心听见的。”    “少主,她!”谷驹登时一脸杀气,将脸转向靳子歆请命。    靳子歆凌厉地瞪了谷驹一眼,谷驹这才又退了下去。    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听见咳嗽声,以为有人需要帮助…”乔嫒惊慌地道。    “劳姑娘费心,是老毛病了。”    “少主!”谷驹在一旁已发现了主子对这名女子的好感,恶狠狠地瞪着一脸惊慌的乔嫒,冷声建议道“我们不知她的底细,最好杀了她!”    乔嫒一听,吓得两腿倏地发软,她惊慌地退了两步。“不…”    “姑娘别怕!”靳子歆柔声安抚乔嫒后,责备似地瞪向手下谷驹“你干什么?”    “少主…”    “给我过来!”靳子歆不悦地将谷驹拉到一旁,特意将声音压低道“你干什么?在『妙灵寺』杀人?”    “这…”谷驹楞了一下。    靳子歆又接着道:“事情一旦闹大,你是打算让我那同父异母的哥哥发现我的行踪?”    “不!”谷驹领罪似地跪了下去“谷驹不是这个意思。”    靳子歆轻哼一声后,又小声道:“看她身着黑色海青,应该是院里带发修行的居士,只是个同情心泛滥的姑娘,不成什么气候,你别太多心了。”    谷驹犹豫了片刻,再不情愿也只得听主子的命令行事。    *****    壮伟宫墙旁立着一抹修长的身影,男子一身月牙白绫缎锦袍,头上束着象征地位的紫色宝冠,抬头仰望天际的姿态仿佛一头啸天的美丽猎豹。    随着微风摇曳,灿亮的阳光穿透树丛间的缝隙,镶了满树的金黄,树梢随风摆动,间而发出***的声响。    靳子啸负手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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